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,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,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,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,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,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,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,动也动不了,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、尽情交欢开始,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,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,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,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,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,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,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。
要……要来了……快……再快一点……岳母头部靠在我的肩上死命后仰,如浸了油般滑腻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右手,阴户则拚命前顶。
身下,形成两个厚圆盘,要不是男人抱着她的小蛮腰,她早就跪在地上
她脸红得像苹果,眼底的叛逆逐渐被羞涩取代,低声道:“爸爸,你手好烫……弄得我腿软了……”她的语气带点抗拒,却掩不住身子传来的颤抖,心跳加速,精神从挑衅转为半推半就的沉沦。
媚玲虽然课业繁重又有升大学的压力,但是媚玲还是不忘每週写封问候信给奇哥,并随时附上自己的生活照片,虽然奇哥的回音总是那么的渺茫,但是让处于情豆初开的媚玲,有了课业以外的精神寄托,而奇哥的演唱事业渐渐走向下坡了,偶像市场的竞争非常激烈,出道歌手的年纪越来越年轻化,奇哥也在这波趋势下,唱片销售不如以往,大屏幕只能排在二缐,要不然只能演个性格的大反派过过瘾,但这一切都不会阻止媚玲对他的崇拜
小丹哭着求道:"爸,你醒醒,你喝了酒,刚才的事我不怪你,你快放了我好吗?爸就在我那残留的人性在女儿的哭叫中稍有所动的同时,小丹的手已经给我拉到胯下,细嫩的手掌压在肉棒上所带来陌生而舒服的感觉,立刻把我刚才的那点觉醒丢到了九宵之外。